先前颜沫还没有发病的时候,他们便就没有住在一起了,一方面是颜沫学得是美术专业,拿着贫困生补助住学校宿舍;而颜凉工作时间不定,怕打扰到妹妹休息,就自己找了个老旧的小区单身楼,一住就是好几年。
不过这周围的环境的确说不上太好,甚至直白一点,就像个小小的城中村,以至于刚才程悦送他时都没找到能停车的地方,最后只好就近把人放下……
扯得远了。
颜凉这会儿明明很累,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他被抵在洗手台上的小腹压出了一片淤青;想到过段时间就要进组,可能会影响后期拍摄,他又翻箱倒柜的找出了床底下的医药箱,把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抹了一遍。
因为药膏吸收得慢,他不想让被子也染上药喂,就这么干躺着睡了一宿,次日醒来时鼻子有些发堵,可能是感冒了。
颜凉没办法,只好又给自己来了一包板蓝根冲剂。
热乎的药水隔着陶瓷杯熨贴着手心,颜凉坐在窄小的书桌前,小心翼翼的从下方拿出一个文件夹,那是属于他的剧本。先前闲暇时,他已经看过两遍,只是还没来得及细究就被金主一个电话叫了出去,不过今天秦渊应该不会再来找他了。
毕竟又不是什么恋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