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颤抖的长腿被高高抬起,被迫单脚支撑让颜凉不得已往前挪动,额头触上了冰凉的镜面,有很快随着湿热的喘息,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我肏得你不爽么?”身后,秦渊找准了角度,反复蹂躏着对方的前列腺,一遍干还一遍挤奶似的玩弄着颜凉的阴茎,铁环似的手指从根部捋到顶端,反复揉搓着敏感的龟头,满意的看见对方颤乱的反应:“听说爽到一定程度,不射精也能高潮。”他喘了口气,邪笑道:“要不你试给我看看?”
说罢拇指堵住了那喷发的领口,耸动的腰腹狠肏那淫荡湿热的小穴,颜凉被干的欢眼翻白,透明的唾液顺着微张的唇角淌下,化成含混不清的呻吟,带着一丝哭音。
而那被恶意积攒的快乐终于在秦渊射入他体内时轰然崩塌,不得而出的铃口“流”出透明的腺液,如同失禁一般,一股一股地,伴随着身体尿颤似的抽动,渐渐沥沥的淌了秦渊满手。
颜凉只觉得耳畔一阵轰鸣,发花的双目许久看不清晰,强烈且绵长的快感剥夺了他的神智,呆滞了许久,才终于感到后背一阵凉风吹过,连带着体内那楔入的性器抽出,留下一个暂且合不拢的肉洞……
大股白浊从中淌下,甚至有些许落在了地上,混着汗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