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几乎扫到了颜凉的脸上,以至于微微有些发痒。
除此之外,对方的吻技也的确糟糕,或许是从前没有人勇于指出的关系,哪怕这么多年风流名声在外,也不见半点长进……他乱七八糟的想着,感觉到那人似乎正吮吸着那被咬出来的伤口,铁锈味蔓延开来,刺激着因生病而不大灵光的味蕾,莫名有些发苦。
就当因缺氧而导致视线模糊的时候,颜凉眨了眨眼睛,试图努力看清楚一点。
其实有件事他先前一直没提,那就是秦渊的脸长得很像他一个故人……
“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或许是察觉到了对方的走神,秦渊有些不满的撤开了一点儿,一缕银丝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拉出,又被他舌尖一扫舔了去——那双灰棕色的眼睛太特别,秦渊觉得那就像一面镜子,掀不起波澜,只装着自己的倒影。
他有点不爽,十分粗暴的将人按在车窗上,宽大的手掌捂住了颜凉的眼,他按着那人喉结上的牙印,再度吻上。
这次比先前要更加过分,长驱直入的舌尖撬开柔软的唇齿,因为低烧的原因,颜凉的口腔温度偏高,让秦渊多少产生了些下流的遐想,但又念着待会的饭局,暂且放了对方一马。
但就算如此,他也将人来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