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汗从颜凉额角淌下,他喉结滚动,勉强维持了镇定:“……没有。”
话音未落,又挨了一下——理由是回答的太慢。
于是另一边的乳首也肿了起来,风一吹都隐约作痛,秦渊用那皮带抬起对方的下颌,迫使他直视自己。
“多大了?”
“二十六。”
“有点老……啧。”像是不爽的眯了眯眼,大少爷掂了掂皮带:“第一次?”
您老查户口呢?颜凉在心里小声吐槽,语气乖顺:“嗯。”
“还算干净。”秦渊似乎是满意了,将那皮带丢到一边,上手蹂躏起那红肿的皮肤。有些难耐地,颜凉咬住了嘴唇,灰色的眸子凝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闪过一丝冷漠的清醒,后又很快被涌上的酒精冲刷,变得棍沌而迷茫。
先前喝了不少酒,再怎么干杯不倒也该醉了,以至于连感官都变得迟钝,唯有那受到刺激的乳首被人捏在指间,伴随着恶意的拉扯,颜凉不得己挺起腰腹,配合的发出暧昧的低喘。
“这么浪。”秦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嘴角的弧度带着些凉薄的味道,手上的力道不轻反重,掐的那小小的肉粒通红肿起,顶端渗出细小的血丝。
颜凉在心里骂了句变态,他要比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