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目前为止,在S市,除了他姐许芳确知我跟他的隐情外,这白老板算是第一位了吧?
许良长话短说,“白家的人之所以能历代经营好他们的祖业,跟他们的守口如瓶秉执是分不开的……你以为,白家的会所为什么会在S市如此隐秘且安全?呵呵,必然是有它的独特之处的。抓紧时间过来,不懂的以后慢慢调教你……”
我只好找了辆出租车,将林阿姨和两个累到开始打盹的孩子安顿了上去,然后就自己转身往马场的东侧门那边走去。
夜色已经染黑了山谷,视物模糊不清,转过山路时,我听到漂流水道终点那儿传来最后一拨玩完这个项目的游客发出的笑闹声,里面好象有一个比较熟悉的声音夹杂在人声中。
我仔细辩识了一下,却一时想不起来这个声音是发自我认识的哪个人之口?而笑闹声已经远去、隐到休息室那边去了。
我走到东门那儿,看到白一凡一身黑衣静候在那里,身材颀长,与夜色融为一体,几乎看不真切,只有他的瞳仁稍微能看出在幽暗的闪烁着。
我走过去,他点了点头,“小乔。”转身带我往里走。
我在他身后左侧位亦步亦趋着,低声说,“白老板,是不是,很荒谬?”
他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