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乖巧甜嫩的小东西饲养着玩玩的,就好象我们都会有顽心,会忍不住被一只可爱的小宠物给吸引了,一段时间内当孩子一样宝贝着它,,等热度退了、玩腻了,他也就收心了。他跟我也是这样说的。我权衡了一下,信他。干妈您说,我信他、跟为此与他作对,哪个更明智?”
何子怡叹了口气说,“锦蝶,你到底是比干妈聪明啊!能想得开、能看开事。的确,还是信他更聪明一些。我也相信,良是不会太认真的,他能这么年轻就做到现在这位子,不是庸常人能做得到的。所以凡事肯定都不用你我这妇人之流过多操心了。”
白锦蝶好象还在喝酒,能听出口齿间的微醺意味来,“不看开又能怎样啊?女人到了我们这个岁数,在感情方面已经没有打翻身仗的能力了。而且那个女孩子不知道怎么的,跟廖书记也攀上了关系,许良跟我说,他和她的关系也算是同荣同损的局面了。所以,保她,就是保他。我跟他毕竟是一条船上的夫妻,我只能两害相权就其轻了。我是不想鱼死网破的,我也把握不清许良对她到底有几分真心。如果我轻举妄动动了她,只怕他不会跟我善罢甘休,那以后我们这夫妻做的,同样是离心离德没法收场了,,”
何子怡叹息着说了几声,“唉,就是啊!锦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