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我对面的这个男人,笑的那么温暖和煦。
那天,我被李格非的笑给沦陷了。
用的是苔绿色矮陶盅喝的茶,具体是什么茶,他跟我细细讲解过,可是心不在焉的乔宝宝却一句都没有上心听进去,
我只是看着他,或者看看窗外的海,不断地在想,他又是什么背景来路的男人呢?他这样一个男人,竟然甘于屈居在信访部门这么久的时间?
他终于被我看的有些要败下阵来的迹象,停了茶道的讲解,说,“饿了吧?雨一直下,不介意就在我这儿吃个便饭吧?我会做几道家常菜。”
我象娇赖的小孩子一样冲他扑扇了一下眼皮,手托着腮,故意用力看着他,说,“的确是饿了,早晨本来就没吃东西,又被您给灌了好几道茶,好象是醉茶了哦,手脚都软软的了。”
他此时终于注意到了我一直绯红的脸颊,关切地试着问,“你脸红了好长时间了,是不是在发烧?”
我的确是在发烧,脑子晕乎乎的,不然也不可能这样莽撞至危险的没有分寸。于是点点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发烧,要不您试试是不是很烫?”
说着,就将身体往前倾了倾,探过额头去给他。
他的眼神再次跳荡了一下,但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