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忧,可以么?那,您住哪儿呢?”
那边,这位信访局长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转而说,“我住祖上的老宅,这边清净,一个人不喜住自己家里,呵呵,我去接你?你在哪儿?”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位局字头的李格非有种莫名的信任感,外面又下着绵雨,于是就放下戒心说,“我在湖山村,挺偏远的呢。”
“哦?湖山村?是在东郊云彩山那一片?那倒不远,不用二十分钟的车程我就到了,你等我。”
挂掉电话后,我简单洗了一把脸,连保湿霜都没有涂,清水洗出一张素脸。穿了一条两截裤腿只及臀下的牛仔布短裤,一件长袖的棉布白衬衫,是那种最普通常见的小圆领款式。
外面裹了一件湖蓝色粗线棒针织的毛衣,站在窗前站了一小会儿,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说他已经到了。
脸上烧的通红,眸子里藏着迷茫的野牲,长长的黑发略显凌乱的披散在肩头,衬托着白衬衣红嘴唇,有一种视觉效果强烈的反差美。
我不确定,这一天会不会再接受另外一个男人进入我已经污秽不堪的身体,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如何利用并糟蹋自己回不到原初的身体,我不知道自己美好的归宿会在哪里?我还有没有资格追寻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