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上去,他依然站在窗前抽烟,而我已经隐没到了楼下的树影夜色里。
在路上走了很久才拦到一辆出租车回了湖山村。
然后,又不争气地发烧了。
将自己脱光了,站在花撒下,一任烫热的水流不断地浇灌着我的青春侗体。
身体是鲜妍娇媚的,但是内心却象一口幽深干枯的枯井,再多的雨水也浇不饱它的饥饿。
我仰着脸,闭上眼睛,张开唇,让水流从嘴中灌进去,又沿着嘴角流出来,想哭,却哭不出来,只有眼泪无声地伴着水流从眼底渗出,滑落。
镜子上的水雾里,映出一具白皙的女体,头发粘贴在肩头,发稍的水珠沿着颈下蝴蝶骨滴落,落到峭拔珠峰上嫩红的蓓蕾上。
它们如此魅惑的挺立着,被我珍藏了二十年的它们,已经是数位男人口中百般砸摸过的珍馐。
现在,它生病了么?这么快就会凋落死去么?
我不知道许大书记的话是不是危言耸听,但是却对是否去医院检查而迟疑不定。
乔宝宝是个内心脆弱的孩子,她其实没有勇气独自面对更多人生的变数和打击。
可是没有人能真正帮到你,人生在世,更多的时候你只能独自上路、独自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