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越抿了下唇，瞄了他一眼。
“我那就是正常的调整睡姿，明明是你自己流氓，贼喊捉贼……”
“嗯，调整睡姿。”
凌程点点头。
“调整睡姿调整的把手往我……”
“闭嘴吧你！”
华越赶紧来捂他的嘴，红着脸瞪他。
“你要不要点脸啊，这可是医院！公共场合！瞎说什么呢臭不要脸……”
凌程揶揄的笑看着他，也没再继续逗他。
华越平时下午还是会来医院里看看华立明，跟他聊聊天，或者陪他去楼下转转，凌程也会跟他一起过来，但从没有直接去见过华立明，带本书或者带本错题集，随便找个地方坐着，等着华越一起回家。
不过今天华越过来的时候，华立明正在做复健，于是就先跟凌程坐在楼下等，路过走廊的体重秤时好奇心膨胀的要上去称个重，结果就称出了一身怨念。
凌程看题，华越什么都没带，就百无聊赖的四处瞎看，看到一个病人真感激的对医生说着什么，离得太远，听不清对话，但单看两个人的神态，就知道不是什么坏事。
在医院只要不是坏事，那就一定会是好事。
华越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