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上了脑电波，原本想吐槽的话，转了一圈又挺认真的回答了一句。
“这有什么好为什么的，因为我喜欢你呗。”
华越说完调侃的笑看着他。
“哦，忘了，用你们学霸这种情商理解起来可能有点困难，我跟你解释一下啊，至于能不能听懂，这你得自己意会。”
刻意清了清嗓子，搞得跟演讲似的。
“喜欢这个事吧，不讲究正确过程，我说是这样就是这样，别管我一开始看不看得惯你，反正现在就是这样，已经喜欢的就不可能随便更改了，毕竟这种答案是用心写出来的，不是用脑子，理智里的条条框框全都无效，能懂么渣渣？”
说这么大一段话，直接把华越说渴了，这次是真咳了一下。
“随便你懂不懂吧，爸爸要去搞点水喝。”
凌程没接话，看着他的背影轻轻转了下杯子，垂下眼睛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情商不足。
-
深秋的天气也渐渐转了凉，每天早上进了校园，就看到地上铺满的梧桐落叶，有的泛了黄，有的还混着绿，尤其是在下雨之后，就像泼了一地鲜亮的油彩。
在打了第五个喷嚏之后，华越一脸懵的趴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