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越白了他一眼。
“爸爸十七年来一直性别男,以后也没打算穿裙子。”
“嗯?你要穿裙子?”
晃过来的李全听了个尾巴尖的话,一脸探究的打量着他。
华越忍不住又是一个白眼。
“住脑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说完,华越四下扫了一眼。
“进门就想问了,既不逢年又不过节的,今天人怎么这么多。”
李全一听他这话就牙疼似的吸了口气。
“合着我给你发的消息你都没看啊?”
“现在说呗,十几条的语音,懒得听。”
华越一口气喝完了水,冲李全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有话快说。
李全认命的叹了口气,话音刚出口,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欢呼声给淹没了。
华越皱着眉看过去,刚刚还只有乐器的歌台上,站了个带着鸭舌帽的男生,坐到了中间的高凳上,简单的拨了下手里的吉他。
台上的灯光打的很亮,照在帽檐上刚好投下一片阴影,把男生的脸遮大半,几乎看不出长相,只从鼻尖到锁骨勾勒出棱角分明的线条,抿着单薄的嘴唇,显得疏离又冷漠。
台上的人随手拨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