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他们交换了一个红酒味道的吻。
这个吻发生的时候, 商羽坐在浴缸沿上，搂着关诚的脖颈。他手上那些零碎的东西，从领带到衬衫夹，被乱糟糟地堆到一边。他手上拿着红酒杯子, 自己喝过一口, 并未咽下, 含在口中，就这样去吻关诚。
商羽听到了细微的吞咽声。
声音宛若一点点火星, 烧在他早已燥热难耐的心口。
以至于在关诚的手碰上来的时候, 商羽浑身战栗一下，引得关诚诧异, 微微往后一点，看他, 狐疑：“你不会是？”
商羽又扣着男友的后脑，吻了上去。
“不会，”商羽说，“小关总，你来试一试……？”
他舌尖勾着关诚的唇舌，动作还算温柔, 但又透出一股要被眼前人拆吃入腹的架势。
宛若笼子打开了一个边缝, 隐藏在其中的兽睁开眼, 望向笼外的猎物。
他听关诚笑了下，捏了自己两把。商羽模糊地想：他还真是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又想：我好爱他，好在他也爱我。
这个吻进行了很久。
一直到两人都觉得不够。
关诚收回手，看着商羽。
他视线低垂，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