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喝醉酒的人是什么也感受不到的，穆瑄眨了眨眼，看了崔阮柏一眼，呵呵一笑，继续道：“关……关老师，人…人我还是……分得清的……”
关烨似是勾了下唇，没再说话。
与此同时，郝伟泽的阻拦就有些尴尬起来，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淡然，收回了手，笑着道歉：“不好意思。”
前后两句都是不好意思，语气却完全不同。
崔阮柏垂眸看向让开站在另一边的郝伟泽，微微颔首：“没关系。”
很快便收回了目光，对关烨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关烨和崔阮柏对视，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现在这个场合，也不适合用来聊天。
穆瑄在关烨身后拽了拽他的衣袖，等他看过来的时候，笑眯了一双眼，道：“关老师……我…助…助理来了，我先……走了……”
时间不早了，关烨也没打算再挽留，“嗯。路上慢点。”
崔阮柏的目光落在穆瑄的身上，心里纳闷：上次喝多他不是说话还挺清楚的吗？这次怎么还多了个结巴的毛病。
崔阮柏不是多话、也不是那种好奇心极强的人，自然不会多问。
“关老师，再见。”
穆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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