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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也不用面对面地尴尬。
    二，想个法挽救一下。
    选第一条的话，有很多不确定因素，他不知道崔阮柏什么时候来，更不知道关烨什么时候走，要是这期间关烨看了手机了……
    还是选第二条吧。
    “还吐吗？”关烨见穆瑄半天都没有接水，将水瓶拿回来，任劳任怨地将瓶盖拧开，再次递到他面前，“先漱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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