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亲手给他挂上的奖牌,笑着反手撸了撸他的头发。
“谢谢,我很喜欢。”
唐乐年红着脸贴着他,把脑袋往他手掌里送了送,“再……再摸摸。”
闻稷笑出声,“下回再摸。”
唐乐年心情极好,跟着闻稷东拉西扯。
“今天好奇怪啊,杨泯泽居然没来参加选拔赛。”
杨泯泽训练很刻苦。大家都知道他是冲着这张选拔比赛。结果真到了选拔当天,他居然都没来参加。
他凑到闻稷耳边跟他讲八卦,“我听张更力说,他好像不想参加游泳社的训练了。”
闻稷笑着问他,“你这么关心他?”
唐乐年叹了口气,“我听张更力说,他家里条件不太好。本来还想借这次比赛进体校的。”怎么会连比赛都不参加了?该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
闻稷没说话。杨泯泽没来才好。说明他还有一点点的羞耻心,知道没脸见人。他对杨泯泽生不出半点同情。这个世界上本来悲惨的人又不是他一个,闻稷见得多了,心自然就硬了。
反而是唐乐年,看起来野蛮霸道,心却柔软得很。他和杨泯泽平时也没多少交集,只不过是在一个游泳队有那一点点情分在,就忍不住为他的前途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