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万分,方才滑过喉咙口的红酒开始散发出它的后劲,酸涩的令人难受,她声音很细、很轻,“我没有。”
蒋远周闻言,又狠狠吸了口烟,他伸手将烟掐熄在烟灰缸内,“许言,我问你一句话。”
“什,什么话?”
“霖霖绑架的事,跟凌时吟有关吗?”
许言吃惊抬头,目光里,不远处的窗帘随风漾动,她心里不甘心啊,不甘心极了,她难道就要这样被打回去吗?“我不知道。”
“既然这样,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许言见他放下腿,似乎起身要走,她脑子里留下了蒋远周的最后一句话,什么叫做他们之间?“等等!”
许言着急去拉蒋远周的衣袖,“我们之间,什么意思?”
“我不想把你跟凌时吟混为一谈,许言,在我看来,你跟她是不一样的,我也知道你本性善良,但我没想到……”
“蒋先生,您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蒋远周问道,“老白调查的清清楚楚,许言,你若不想讲,那就别讲了,明天早上你就从这搬出去吧。”
许言欲哭无泪,手掌握紧,“我跟凌时吟确实没关系,也不是她找来的,您信我。”
蒋远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