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瓶,拿起来后仔细端详着。“这是什么?”
声音这样清晰,且熟悉,凌时吟不由抬起了头。
这一眼,一下就看到了蒋远周的侧面,她也不知道是受到了惊吓还是什么,总之各种不可能、不现实、这是在做梦的想法在凌时吟的脑子里乱窜。
许情深单手撑着下巴,“老公,有人说你被毁容了。”
“是吗?”
蒋远周将玻璃瓶放到桌上,抬起左手伸向许情深的脸,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这消息,还不是你曝出去的吗?”
“那我也不知道啊,我就那么一说,她们怎么就全都信了呢?”
蒋远周单手插在兜内,转向另外几人时,面色难看到了极点。“是你们要动手?”
“不,不是——”方才的女人赶紧挥手。
“怎么不是?”许情深在旁煽风点火,“刚才是你说我乱喊别人老公,你还想扇我耳光是吧?”
“许情深,你……”女人不怕她,却不得不忌惮蒋远周,“你要不是因为有人给你撑腰,你敢这样吗?”
“没人给我撑腰的话,我肯定不敢啊,”许情深说得理所当然。“那给你撑腰的人,又比不过我身后的人,你要怎么办呢?”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