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我们也得接受,他们的病生来就是无药可医,我尽力了,情深,我真的尽力了。”
许情深伸手,手指触摸到蒋远周的脸。“两个月后,你要准备送走万毓宁。”
蒋远周一语未发,许情深将头靠过去,“如果万毓宁想要拼命一试,她愿意做这个手术的话,我来做。”
“不行。”蒋远周动了下,“我不允许。”
“你怕她死在手术台上是吗?”
“就算真要做,动手术的人也不能是你。”
许情深轻晃着双腿,“你就别去害别人了,就像当年的莫小军一样,谁敢接?”
“可莫小军这样的奇迹,不会永远都发生。”
“我知道,”许情深迎上男人的目光,“我想做这个手术,并不是因为这人是万毓宁。她是谁和我没关系,她只是个将死之人。我可能和别人不一样,有人看到这种病例会头疼、拒绝,可我的心里却有莫名的亢奋。我以前上学、包括实习的时候,就专门研究那些不可能成功的手术,我没日没夜地看片子、翻资料,设想我如果站到手术台上的话,第一刀应该怎么切下去,应该怎么剥离那些血管,应该怎么避开那些致命的区域……”
蒋远周握住许情深肩膀的手微紧,“情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