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笙今天给我打过电话。”
“噢,”许情深伸进去的腿又收了回来,“是不是要打钱给你?”
“这么说,你也知道了。”
“是啊,”许情深面色平静,“他问我要了你的手机号。”
蒋远周一听,肺都快气炸了,只是丝毫的怒意都没表现在脸上,“用了我的人,所以要给我钱,这笔账,你们倒是算的很清楚。”
他用了‘你们’二字,许情深闻言,听出了他口气中的不悦,“我今早看到他们还站在院子里,这么冷的天,很辛苦,钱是给他们的报酬,天经地义啊。”
“你的意思是说,我只管让他们出力,我却不出钱是吗?”
“不是……”
蒋远周视线攫住她后,便不再放开了,“许情深,我让他们留在那,是为了你的安全,可你却非要一次次提醒我你和付京笙的夫妻关系,就算我以前对你不好,那你对我的残忍,是不是也应该有个度?”
许情深张了张嘴,似乎是有话想说,但话到嘴边还是吞咽了回去。
她没有那样的意思,但蒋远周心里有这么一根刺,昨天凌慎走后,他也没有逗留,直接就离开了屋子。
按着付京笙的说法,蒋远周应该是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