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以前付流音还在的时候,他最难受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他知道她在自己身边,可以触摸得到,可以跟自己讲话。
凌慎视线落向前方,看到地上躺着个口琴,他起身将它拿在手里。
凄凉哀愁的曲调回荡在这个不大的楼间内,这个房子本就是空荡荡的,所以声音很容易就传出去了,它穿过了敞开的门,穿过楼梯,穿过每一道空气。
凌慎目光空洞地看着一处,他打小性子硬,家境又好,他流的眼泪,几乎都是在女人身上。
晶莹的泪珠落到口琴上,唇瓣抚过,满嘴的咸涩。
没有叶景茵,他活的犹如行尸走肉,而如今没了付流音,凌慎怕是就活不下去了。
所以不论花费怎样的代价,他都要把付流音抢回来。
保丽居上。
许情深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付京笙雇来的人已经到位了,推开门,正门口站了四个,许情深走出院子,看到外面的大门处还有两个。
“情深。”
她刚要出去,身后传来付京笙的声音。
“怎么了?”
男人将一串车钥匙递给她。“开车去。”
“好。”这样的非常时期,付京笙放心不下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