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介绍了几种,蒋远周点了一样,“试试。”
“好。”
试酒的时候,蒋远周让许情深选,她也不懂,“你做主就好。”
蒋远周拿起酒杯,浅尝一口,然后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两下,“就这个吧。”
“好的,蒋先生。”
“多少钱?”
服务员一怔,蒋远周也是常客了,可从来都没问过价格,“四万八。”
“就这瓶吧。”
许情深手一抖,她没听错吧?四万八?四万八?
她的手不由落到包上,完了,她的银行卡上加起来都没一瓶酒钱,可她说好了要请客的。她原本以为就算进了得月楼,八九千一桌的顶天了吧?
可蒋远周这档次,是不是也太高了?
许情深单手撑着桌沿,手掌落在额前,蒋远周朝她睇了眼,“不舍得啊?”
“怎么会,蒋先生帮我这么大的忙,那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之前还叫我蒋远周,事情一办完,就是蒋先生了,”男人伸出手臂,手掌扶着许情深背后的椅子,“明天再见面,是不是就是陌生人了?”
许情深哪敢承认,“不是。”
“不是就好。”
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