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是我做的?”蒋远周搭起长腿,身子倚向蒋东霆,“凌时吟说她完全不知情,我也是醉得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说我们成事了,你让我怎么认?”
    “远周,”凌母听到这,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要不是为了女儿,他们又何至于坐在这任人羞辱?“话不能这样说,况且,你,你怎么能不认呢?”
    “有人证和物证吗?”蒋远周被人平白无故摆了这么一道,他还要那些修养做什么?他脸上慢慢浮出轻蔑,“现场早就处理干净了,我查不到,你们也查不到,我要说我那晚其实没喝醉,我也压根没碰凌时吟,你们是不是更加要疯?”
    “你——”
    蒋东霆沉寂片刻,管家将泡好的茶一一端上桌。
    “有些事情,做下来了就得认,”蒋东霆面色严肃,“不然的话,对凌丫头也不公平。”
    凌时吟抿紧唇瓣,脸色苍白如纸,蒋远周目光也是扫了眼,“我知道,其实在我看来,那件事成不成,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们不会天真地以为我跟凌时吟有了一晚,就想逼着我娶她吧?”
    凌父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了,“老蒋,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蒋远周抢白说道,“这事情,我爸不能替我决定,我把我的态度跟你们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