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到那里才能知道,所以没什么事可做的。
“你可以放松一下,神经不要绷得那么紧。”她不用那么累的。
“你不是比我累吗”舒越问道。
“关心我”
还真的懂得顺着杆子往上爬。
舒越不想再跟他说话。
“我刚做医生那一会,天天加班到两三点,那时候觉得是真累,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我会猝死,我不太想让你体会那种感觉。”易锦说道。
“你不是也熬过来了吗”有时候是真的没办法的。
谁都想轻松前行,但是试问,谁又能轻松
除非有人替你负重前行,可惜,她生来就是做那负重之人。
“是啊,熬过来了,我就是不想你熬。”
舒越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
真气人啊,因为他的一句话,她就乱了心智。
许久没等到她说话,易锦转头,看到她耳根处的红晕,想说的话就那样吞了回去。
他就那样盯着舒越的耳朵看。
舒越脸上的温度越升越高。
在她觉得自己要燃起来的时候,易锦收回了目光。
飞机飞了二十多个小时,在第二天七点的时候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