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一刀捅穿了,而他,还一脸面无表情,若非他苍白的脸色,时凌一都快以为伤的不是他了。
山洞里可没有能包扎的东西,时凌一只能撕下自己的衣服,那撕拉的一声,让原本就已经缺了一个角的衣服这下真的有点,不忍直视了。
暗夜冥见她撕下自己衣服,微垂眼帘,里头的思绪暗沉的让人看不懂。
他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个白色的药瓶,打开上面的木塞,将里头的褐色粉末倒在伤口上,额头上也跟着冒起冷汗,声音也透了些虚弱感,“好了,你可以包扎了。”
见他给自己上了药,时凌一点点头便替他包扎起来,时凌一以前经常受伤,对这已经驾轻就熟。
而见她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停顿,一看就很熟练,她,难道经常帮人包扎吗?
“包扎的不错,挺熟练的。”
暗夜冥看了眼自己的肩膀,似是随意的问了句,时凌一一脸沉默,她的确是经常包扎伤口,只不过,那人是自己而已。
山洞里,一时无话。
篝火,燃烧着,带来热量,驱散黑夜的寒冷。
时凌一看着火,想到自己摘的野果,便将果子拿了过来放到暗夜冥的手里,“饿了吧,这些果子,味道还挺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