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楚誉了然,对方家属的报复,听说躺在icu那位有黑道社会关系,吴先生的家属已经被找了多次茬,对方扬言要将吴先生弄死。
“都说我们做律师的光鲜高大上,实质真的算得上高危行业。”小何忽然感叹,终于带上了点笑意。
楚誉闻言,唇角微微上扬,他望向仍在和陶知晟说话的宁悦,没有答。
可不是,尤其是他们这类的刑事律师,有时候护送当事人的路上都能被打击报复得遇上车祸。最严重一次,他跟当事人被围殴,要不是助理机灵,那回真的险了。
跟陶知晟聊完,宁悦和楚誉走出咖啡馆,走得远了些,她回过头,陶知晟仍然独坐着,他无意识的搅着咖啡,瞧着落寞又可怜。
两个人唏嘘不已。
“你之前捏疼我了,想到什么了?”宁悦把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举到楚誉跟前,问他,“都捏红了。”
楚誉瞅了眼,别开眼,轻咳。
“心虚了?”她凑过去看他,他的呼吸清晰可闻,“有事瞒着我?”
“没有。”这话说得有点严重,楚誉表忠心,“真没有!”
“我只是有点感慨。”他补上一句。
“感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