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我的盾击,然后试图讲道理:“我没把它们拿走,看完之后我就把它们放到你的桌上了。只是我离开之后好像看到叫奥尔加的白毛小丫头又进了你的房间……”
我挥盾的动作僵住了。
“啊哈哈,那个……”罗曼医生的声音尴尬地从手环中传出来,“奥尔加所长认为,未成年还是不要看这种东西比较好,所以就把它们收缴了……”
泪,涌了出来。
我把盾塞回凑上来想说些什么的玛修手中,一下子精准被扑进还站在5米开外的承太郎的怀里,嘤嘤嘤地控诉:“这个世界终于对我这样的善良可怜又柔弱的小猫咪下手了!审查制度的魔爪在世界末日的时候仍然伸到了我头上!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除了温柔一无是处的女子高中生啊!”
卡兹举起被我用盾击打过后还隐隐作痛的胳膊:“我看你就是想趁机揩油!”
承太郎整张脸仍然又帅又酷地维持着无表情,他已经习惯了,真的。
大闹一通之后,九柱对卡兹的实力有了直观的了解,他们凑上来,开始询问他击杀鬼月时的情景。
“第一个我吃——啊,杀掉的是眼睛里有‘下肆’的一个小姑娘。”卡兹回忆,“血鬼术?我不知道什么是血鬼术,她闯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