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好像和她无关,她就像是局外人一样,有袁惟伦在前面帮她阻拦那些妖魔鬼怪就好了。
琬秋满腹的委屈咽不下去,被人压着跪在地上,挺直腰板的她十分倔强,咬着后槽牙,不满中带着愤恨的质问道,“就算如你所说的那样,可是姐姐的母亲很久以前就已经去世了,现在公司交由我父亲管理,法人现在是我的父亲,如果按照继承法,那父亲的遗产也应该由我妈、我和我姐我们三个人一起继承?凭什么最后都由她一人继承?!”琬秋说的句句在理掷地有声。
虽然现场有袁惟伦在镇压,琬秋也不敢太过放肆,直接辱骂琬茹,虽然字里行间都透着恨意,可说话的语气明显比先前要弱了不少。只能说,称关慕音为姐姐的目前,称琬茹惟姐姐,至少表面上没有那么嚣张了。
“哼!”琬秋自以为自己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的,可到了袁惟伦只听到一句不削的冷哼。
不知道为何,袁惟伦还未开口,琬秋的右眼皮就突突的跳的厉害,人也冷不丁的颤了颤。
“琬秋,我再三的警告你,做人要见好就收,早就劝过你要好自为之。可我发现你把我对你的善意提醒都当成了耳旁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的咄咄逼人,怎么?是把我们对你的仁慈当成是软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