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生冷,就像是在和一个阻碍她办事的陌生人讲话。
“琬茹,你不要任性了,虽然你刚刚睡了一脚身体好了一些,可医生说你今天晚上必须留在医院,明天一早还要给你做检查。”见琬茹坚持不懈的想要离开,袁惟伦身子侧到一边,妥妥的将琬茹挡了回来。
琬茹真的很想揍面前这个男人一顿,可没办法,她真的是太累太累了。如袁惟伦所说,最近这几天她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睡眠也不是很充足,她根本就没有力量与袁惟伦相抗衡,刚刚躺在床上的时候还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可刚下床走几步,现在就感觉浑身发软。
“这位袁先生,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好笑吗?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琬茹觉得自己体力不支也就不多做面前,干脆坐到床边,讥讽的问道。
“诺?你自己都说你是先生,还用我多解释吗?能称呼先生的还会是什么人?”袁惟伦挑了挑眉故意曲解琬茹的意思。
琬茹恼怒,呵!袁惟伦可真是恬不知耻,他也配的上“先生”这两个字?
“袁惟伦,我没记错的话,我之前和你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我和你早就分道扬镳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若还是这样对我纠缠不休的话,只会让我更加的厌恶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