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受着伤但是袁惟伦的兴致却是很高,对着大山高喊道,声音在重峦叠嶂的山峰离此起彼伏一重又一重的回音,绵绵不断。
“袁惟伦,你就不能有个正经的时候?”受伤的人能不能像个受伤的人的样子,这样她才能多同情她一些。
“老婆大人,你不用担心,张小霞她听不见!”
“……”琬茹简直是败给他了,她转过头悄悄的看了一眼张小霞,她好像真的没有听到,依然抱着小天明满脸焦急的样子。
两个一路上一刻都没有消停过,打打闹闹的,不过很快就到了卫生所。
张小霞把孩子哭泣的小天明给放在了地上,接着和以为年纪约莫有三十多岁的女医生着急的比划着。
那位医生很快明白张小霞比划的意思,便拿出需要用到的清洗伤口的酒精和纱布,医生还没袁惟伦吃了一个止血药。
“小霞,你住的地方怎么会有狗呢?还这么的凶猛?”女医生问道。
张小霞又着急的比划着,那位女医生似乎没有明白。
“那狗应该不是山里的,估计应该是从外面跑进来的。我前天在悦达旅馆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条狗。”琬茹替张小霞回答道。
“真够缺德的!”女医生轻声的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