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她只说了一句话,袁惟伦就明白她的真实想法。
袁惟伦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琬茹,你这就是过河拆桥!”
刚把事儿给她办了,就把人给踹了。
难道不把你踹了,好要好生的伺候你?这还都不都是跟你学的?打赌赢了一个亿,不也说把她踢走就踢走吗?琬茹暗衬着,脸上笑了笑解释道,“你看你,说的也太严重了,人家这不是在体谅你吗?我要去龙庙村,那里又远又偏僻还很穷,你这样尊贵的身份,哪有那样的兴致陪我去那个地方你说对吧?”
那个山村,尤其是晚上夜黑风高的,她必须时时刻刻都提防着。
聪明如袁惟伦,他一眼就看穿了琬茹的那点小心思,气的牙齿咬的咯咯响,俊朗的脸庞愈加的阴郁,“行,你厉害!你能耐,你最好一直都没事。”
琬茹也没问袁惟伦是怎么来到肃州的,也没问他晚上打算怎么办。袁惟伦的脸色一变,她便提上了自己的行李,在车站的一个小摊上找了一个从乡下到城里卖水果的农夫案例买了件衣服穿着自己的身上,敢去龙庙村最后一趟火车。
龙庙村是这趟火车的最后终点站就是五山县,到了五山县还要坐公交车才能到龙庙村,搬来从五山县到龙庙村的班车一点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