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红透了的苹果,她虽经不起逗弄,但是她是女人,怎么说脸皮也是很薄的。
“那,我们去车上。”刚被搅了兴致的袁惟伦深深的喘着气,二话不说,打开车门,直接就拉着琬茹往车上走。
琬茹被袁惟伦安放在车后面的沙发坐上,心里还是感到十分的忐忑,“不要,万一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有人来的。”袁惟伦浑身血液逆流而上,汇聚于溢出,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
“放心,有我在,你不用担心……”袁惟伦根本就被给琬茹反驳的机会,袁惟伦是一只手牢牢的控制住琬茹的双手。另一只手在不断的帮她身上的衣衫褪去,两人鼻尖相触,彼此之间的气息浓郁厚重,车里弥漫着满是暧昧的气息。袁惟伦重重的压在她的伤势,紧紧的吸住她的唇。
法拉利的内置空间虽然很大,但是两个人躺在后面再大的空间这个时候觉得小而拥挤。
越是挣扎,越是拥挤,越是挣扎,越是贴的更紧。
被褪去衣衫的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纹丝不动。
山腰上,风依旧在呼呼的吹个不停,夕阳已经下山,月亮正冉冉升起,皎洁如皓,银光扫满了整个大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