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地里的粮食还没收,只要熬过两个月,地里的粮食收下来,傅礼一家总饿不死。
傅礼听到这里,点头应是,对杨氏道,“孩子他娘,这么一些年,辛苦你了。”
杨氏看着自己白了大半头发,瘦骨嶙峋的丈夫,心里也很是楚酸,咬了咬牙,道,“为了孩子,再多的苦我都能受着,再多的白眼我都能忍,我只盼着以后我们通过自己双手努力干活以后,你别拖后腿就行。”
这话是警告傅礼不要到时候被陈氏几句话哄回去了。
傅礼叹息,道,“有了老二做对比,我都懂,你放心。”
傅礼说的老二是傅义,傅义当初被傅有德夫妻送给二房,在二房也是爹不疼娘不爱,受尽了磋磨,啧啧,不过搬家出去没有多久,老二一家可发了大财了。
傅礼自然不求像傅义一家一样发财,但是现在他土地少,他和妻子都是勤快人,村子里的罐头作坊和砖瓦作坊都只招村子里的村民做工,到时候都是有工钱的,虽然错过了当年的入股,但是就靠着这些工钱,他们一家也不会饿死。
啧啧,那工钱一天可就五十个铜板呢,一个月做下来,比种庄稼更赚钱。
这也是傅礼虽然分了少量土地,陈氏更是没有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