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坊的标志,傅义心里,越发复杂了。
都说人靠衣装,人出去应酬,很多时候,人家都是先打量你衣装,先敬罗衣的。
一个穿戴不俗的人,总是比穿着破烂的人更容易给人留下好印象。
对于自己这个女儿,在人情世故方面,便是傅义,也觉得没话说。
傅义正在若有所思,一声有些耳熟的,尖锐的说话声音传来。
“傅义,你怎么在这里?你可别赖上来,我们家可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傅义一抬头,一下看见他的养母陈氏带着她的亲儿子傅全正在赶路。
陈氏看向傅义的时候,满脸的戒备和嫌弃,跟看一坨垃圾似的。
傅义嘴角动了动,最终,他若无其事的道,“原来是婶娘,婶娘你放心,既是户籍已经迁出,我自是再不会是你的儿子,更不会去你家吃你家一口饭,这一点,婶娘大可放心。”
顿了顿,道,“如果婶娘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