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傅容儿的院子打点得极好,每日都派了徒弟把院子里的火炕烧起来的,几人走进去,就感觉到了暖和。
傅容儿当即住了主院的正屋,傅春儿和傅虎头以及傅一等人,则安排在了一旁的屋子。
傅容儿一路风尘仆仆,其实早就累极了,本以为回家就能倒头就睡,不想又闹了这么一出,此时是真的累极了,在安排人守着傅春儿,预防其反复发热以后,她倒头便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因惦记傅春儿的病情,傅容儿还是早早就起来。
等来到傅春儿的房间,傅春儿迷迷糊糊的,这才睁开眼睛。
傅春儿看见傅容儿,眼角有眼里在打转,喃喃道,“二妹,是你吗?我……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不是得了伤害快死了吗?难道已经被我娘卷了席子丢在乱坟岗?”
傅容儿心里不由有些心疼,定了定神,道,“大姐,你不是做梦,是我回来了。”
顿了顿,又道,“大姐,你的高热已经退了,接下来你好好吃药,好好养着,再过几天,也就好了。”
傅春儿当即就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等吃疼,不经反喜,脸上露出有些纯净的,开心的笑容,“我不是做梦,是二妹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