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看了看他的衣衫,男人的衣衫是极单薄的,薄薄一层,在这样的风雪天,当穿着这样的衣服,实在是一件很冷的事情。
傅容儿是一个很怕冷的人,都替他冷。
傅容儿道,“我记得我吩咐过吉祥嫂子,给你送过新棉衣,怎么不穿?”
男人这件灰色长袍,是他当初穿的那一件。
男人沉默了一下,道,“主人,傅一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武功也被废掉了,主人,恐怕你做了一件亏本生意。”
傅容儿听了这话,倒是笑了,道,“很多时候,靠出卖力气的人,永远是下等人,像那码头,无数力工每日靠卖力气过活,而行走的书生,明明身无二两力气,却可以让卖力气的人帮他做事,所以说,力气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头脑。”
男人听了这话,抬头看了傅容儿一眼,沉默一下,道,“主人,您有什么要吩咐我的?只要不是要了奴的一条命,不论做什么,我都会为主人尽力做到。”
傅容儿听了这话,轻笑,道,“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别动不动就命不命的,不过,我要你做的这件事,的确有些危险。”
顿了顿,她跳下雪堆,道,“你随我来,我让你看一些东西。”
傅一听了这话,大长腿一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