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等。
如此过了六七日,傅义和蒋氏两人又瘦了一圈,好在地里的红薯好歹挖得差不多了,傅义等人都松了一口气。
在地里活计做完以后,家里的柴火不够过冬,砍柴的任务又派上用场。
这一日,傅义刚刚砍完一捆柴火背回家里,在堂屋,陈氏迎出来,对他道,“儿啊,砍柴回来了?”
“娘,我回来了。”
陈氏叹息的道,“可惜娘没本事,不然,怎么都要让你也多念几年书,不会让你下地做这些苦力。儿啊,虽说你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养你这么大,也是当亲生的孩子的,看着你每日这么辛苦,娘这心里啊,是真的心痛,娘没本事娘对不起你啊。”
傅义沉默了一下,道,“娘,快别这样说,娘把我养到这么大,我已经很感激。”
陈氏听了这话,心里越发满意。
陈氏说这番话的目的,本就是为了对傅义恩威并施,时刻提醒傅义,让傅义深刻记得,他是一个被自己亲生父母抛弃的孩子,是自己这个养母给他一口饭,把他养大的。
陈氏目的达到,便道,“儿啊,最近,你可听说了那天价葡萄酒方子的事情?”
“儿子听说了!”
“那天价葡萄酒方子,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