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暂时委屈爹了。”
傅春儿和傅虎头听了这话,觉得很有道理,便不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三人在傅义回来以后,把盐水鸭的骨头什么的找个地方埋下,这才继续清理红薯。
傅家二房的中午饭,依然是陈氏分饭的。
陈氏拿了一小块腊肉出来炒肉,不过炒好的腊肉,依然端到一旁,她和傅有才老两口并傅耀祖这个男丁一起吃肉,傅金凤傅银凤也一人分了两块肉,杨香草这个外孙女之类,也分到一块肉。
傅义这一房人,则依然吃的糙米饭,所不同的是,稀饭变成了干饭。
陈氏道,“儿啊,我和你爹身子骨不太好,需要吃些肉补一下身体,你两个妹妹都是客人,在婆家难免受磋磨,也只有回到娘家才能好过一点,便让她们吃块肉吧。”
顿了顿,又道,“别怪娘不心疼你,这稀饭,今天便做成干饭,你做了活儿,辛苦了。”
一句干巴巴的辛苦了,依然是掺杂了沙子和糠的糙米。
傅义看着碗里的糙米饭,张了张嘴唇,到底什么都没有说。
傅义太饿了,埋头苦吃,即使嗓子被刮得生疼,但是饿啊,还得生生吃下去。
他吃了几口,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