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绸缎衣服罢了,哎哟喂,当家的就是爱花钱,你瞧瞧我这金镯子,我都说不买了,当家的一定要给我买,我不要当家的都要发火,二弟妹,你说我一大把年龄了,带这样闪的金镯子多不好?等回头,我得好好和当家的说说才行,咱家金山银山,也不能这样败家。”
顿了顿,张氏又道,“不过这吃穿能省,但是咱们这样的人家,怎么也得有两身绸缎衣服见人不是?还有啊,咱们这样的人家,就该天天吃肉才行,二弟妹,你可别让咱们老傅家的名头跌份了,你说是不是?哎哟喂,傅家二大房由二弟妹当家,二弟妹这样能干,肯定天天吃肉,人人有绸缎衣服了。”
说完话,甩了甩她的金镯子,转头追着傅礼走了。
陈氏站在她身后,气得眼睛都红了,骂骂咧咧的道,“有钱了不起?我呸!还不知在哪偷骗的!作孽啊,有钱就能这样欺负人?天啊,我咋这么的命苦?我凭啥让这个婆娘这样欺负?”
陈氏又妒忌又憋屈,恨得牙齿都咬出血了,却拿张氏毫无办法。
转头,她想着拿捏在手里的张氏亲儿子傅义,嘴角冷笑一声,转头便进了屋,对着蒋氏骂骂咧咧,道,“懒婆娘,又在见天躲懒呢?你个废物,养你有啥用,养只鸡鸭还能下蛋拉屎肺弟,养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