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功名,等你小姑姑出嫁了,咱们家的日子就好过了。”
傅春儿听了这话,心里不免冷笑,如果大伯考上功名,这家里第一个抛弃的,便是咱们家这个没有利用价值的拖油瓶吧?
而大伯没考上功名,那正好,他们二房一家子都被人收拢在手里拿捏,一辈子给人做牛做马。
至于小姑姑?先看看大姑姑的样子吧,即便出嫁了,见天一副少奶奶模样住在娘家,对着她们姐妹两人指手画脚使唤,完全见不得娘家有一丁点的好东西,只怕见到一丁点的好东西,回头就打秋风拿回婆家讨好婆家人去了,左右,他们二房一家子都是这些人当奴仆使唤罢了。
傅容儿当然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只道,“爹,我前些时候病得险些要死了,最近头还晕着呢,爹啊,你给我几个铜钱买点糖水补身子成不?”
傅义听了这话,脸上先是露出心疼的神色,片刻以后,却有些为难。
他自然没有把所有的钱都给陈氏,他赚的钱,明面上的束脩,他都拿给陈氏了,而私下得的一些赏钱,他却偷偷给了自己的妻子蒋氏放着,并嘱咐蒋氏给自己的自己孩子私下弄些吃食补补。
想到昨天夜里,他已经把兜里的最后一个铜板都给了妻子,傅义看着女儿干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