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女儿虽然出嫁了,但是家里必须有女儿的房间,这砖瓦房即便空置了下来,也并没有傅义一家的份。
想到这里,傅容儿撇了撇,越发叹息。
这茅草房只拿几块木板随便隔出来一个房间,屋顶是拿了稻草盖上去的,一旦雨下大一些,整间屋子便会漏雨,现在天气还没有到最冷的时候,一旦到了最冷的冬天,只怕这日子更加难熬。
这样的屋子根本不能御寒啊。
在傅容儿思考之间,她跟着傅春儿来到了堂屋。
堂屋是砖瓦房,房屋敞亮,屋子里叶没那种潮湿发霉的气味,和傅容儿住的屋子可真是差距很大。
在堂屋正中央,陈氏等人早已坐在饭桌上了,见了傅容儿姐妹前来,也没人搭理。
毕竟,在傅家,傅容儿姐妹是不允许上饭桌的。
从姐妹两人出生到现在,姐妹两人吃饭都是在陈氏分好饭菜以后,自己端着饭碗到柴房找捆枯草坐着吃饭。
傅春儿对此习以为常,傅容儿虽然有了原身的记忆,却分外不习惯的。
哪有人吃饭不上饭桌的?尤其被赶到柴房吃饭,越发显得在这个家里低人一等。
此时,听见饭桌正中央的陈氏道,“人都到齐了?那便开始分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