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道熟悉,同时也有些陌生地声音。福泽谕吉回身循声望去。
    穿着一身医者白大褂,看上去像是熬夜很久都没有休息好的男人双手揣在口袋中。
    迎上福泽谕吉的视线,森鸥外道“你这个和猫说话的怪癖,还是没改啊。”语气平淡,倒是听不出有没有在讽刺。
    福泽谕吉动作自然地收起小鱼干,双手拢在袖中“你装作医生四处逛的习惯也还在。”
    意料之外地还击。森鸥外笑了一下“我的确是医生没错。”
    尽管是曾经。
    “我听说,那孩子离开了武装侦探社。”森鸥外语气悠闲,仿佛两人是久别重逢的老友聊起最近的日常一般。
    “港口黑手党的情报途径用来关注一个籍籍无名的少年,未免大材小用。”福泽谕吉回道。
    “籍籍无名?”森鸥外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遍,“月出正一可不是籍籍无名之人。那时若没有他,恐怕‘龙头战争’的斗争至少还会持续几个月吧。”
    福泽谕吉没想到港口黑手党了解的情报,已经深入到了这种地步。面上却不动声色地一言不发。
    “看来那孩子的监护人也不是你。”然而福泽谕吉的沉默已经足够透露出森鸥外想知道的消息,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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