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好利索了。”
“好嘞!刘医生,俺都记住了!记住了!”
男子一个劲儿地点头,口里还不断重复着鸡蛋、大骨汤,生怕自己记错了似的。
在那对母子一阵千恩万谢之后,刘楚跟随曹敏又诊治了两个新安排过来的病患。
一个是因为中风,已经躺在床上六七年的老爷子。
据说是一位德高望重核工业工程师,已经六十有五了。
另一个则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女性白血病患者,已经做过放疗,头全都落了。
不过从她精致的五官,还能依稀看出一些风采。
正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刘楚自然是来者不拒。
那个女患者当然无法立竿见影,但是当老爷子重新感觉双腿之上传来的力道,竟然老泪纵横。
老爷子一心扑在工作上,身体因为长期接触放射性物质,一直也没有孩子。
老伴儿前两年因为心脏病不幸去世,留下他孤苦伶仃。
虽然兄弟家的一对侄儿侄女足够孝顺,但是瘫痪的他无疑成为了他们的巨大负担。
甚至他一度想到轻生,以求解脱。
只是终于没能如愿。
老人每日以泪洗面,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