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善逸中途被吓晕了一段时间,醒来的时候就被提溜到了这个不知道位于哪里的小黑屋。
小黑屋里除了桌子上点燃的一支蜡烛外,唯有从拉门缝隙处透进来的微光。
白发的青年穿着出阵服,烛光映照着他微阖的浅金色的瞳仁和笼在白袍下纤长手指。他的手中拿着本属于我妻善逸的那把日轮刀,扶着脸饶有兴致地蹲在后者的面前。
然后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妻善逸面前就出现了魔鬼的微笑。
“刚才不是明明很强吗,拿出刚才的气势来啊我妻。”
“不不不,所以都说了把你袍子割坏了的不是我了呜呜呜,我很弱的,我超弱的……”
我妻善逸表现得真诚又可怜。
然而鹤丸国永一个字都不相信。
毕竟他刚才才和面前的这家伙过了招,因为出其不意,他甚至还难得被吓了一跳。
不过鹤丸国永和我妻善逸间并未分出胜负。在鹤丸一剑切断了我妻善逸的袖子的时候,从少年袖子里哗啦啦掉出来的照片使得一人一刀同时陷入了沉默。
然后我妻善逸选择了装死,再醒来的时候又变成了这幅嘤嘤嘤的模样。
照片上全是九条千里的照片。睡着的、奔跑的、认认真真地组装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