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等我。
到了晚上,荀潋又被管事锁进了柴房,她饥肠辘辘,浑身上下只有那个桔子,她却无论如何舍不得吃掉。
舍不得吃,闻一闻也是好的,荀潋脏兮兮的小手把那桔子摸了出来,凑在鼻子下狠狠的嗅了嗅。
正在这时,柴房的窗户传来一个声音。
“笨蛋,这可不能吃。”荀潋循声望去,不高的窗户前出现的那张小脸正是今日那小女孩儿。
荀潋呆愣愣的望着她,她小小的脑子根本不明白,这人为何来了这儿。
那女孩儿见她不做反应,也不多说,两步走到门口,本来就不甚结实的门锁传来咔咔的两声,木门就应声而开。
荀潋还坐在地上发呆,已经被她一把拉住手腕拖出了柴房。
两个人钻过院子的狗洞,一路跑出老远,她才拉着荀潋歇了下来。
“你怎么不说话?”女孩儿喘着气,凑近了瞧着荀潋。
荀潋眨了眨眼,终于生疏的露出了一个笑。
“我叫夏有初,你叫什么名字?”女孩儿问道。
“荀...荀潋。”
“喏,给你。”夏有初从怀里摸出一个黄油纸包,塞到了荀潋手上。
荀潋哪里有什么不受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