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
送走了副主席，打过交道大使馆人员上来抱怨常胜为什么突然加入了之前计划表中没有的东西。
“你知不知道这会让我们很难做！”
常胜当然知道这会让他很难做。
就算大领导不责怪他们，下面的领导也会怪罪他们的。
大家都是工作的，谁也不想帮别人擦屁股。
所以常胜虽然被抱怨了，但是心态还挺好，向对方道歉。
“不好意思，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他是真的情不自禁。
因为对于他这个中国球迷来说，这或许是他心中最大的希望了。
寄希望于大领导个人意志，这是很多中国人根深蒂固的思想。就像大家都希望有一个包青天一样。
不过对于足球来说，这或许真的就是唯一的一条可行道路。
在中国这么一个地方，你不能够改变体制，自然就得考虑在体制内的路子了。
常胜很清楚的是，在那个时空里，一定不会有人对主席说过这样的话。
他不知道自己这只本来不属于这个时空的蝴蝶，在现在扇动的翅膀，是否会在未来掀起一场让他都想象不出来的风暴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