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全力戒备下,把张管家的短剑夺走了,把他脖子上带的玉佩摘了,而他们两个却根本没反应过来,说明强过他们太多,杀他们两个简直易如反掌。
“我的名字你不需要知道!”
“那您今天是为何而来?”唐寅拒绝回答,郑吉春却一点也不生气,仍旧是笑盈盈的。
“为它!”唐寅一指摆在桌子上的袋子。
“为它?”郑吉春有点奇怪。
唐寅来的时候易容了,并不是本来的面目,郑吉春当然不可能知道唐寅的身份。
在这种情况下,唐寅说为他刚刚得到的一小袋酿酒原料而来,就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但他有一种感觉,恐怕酒厂轮不到他了。
“龙泉酿酒厂是我看上的,谁插手,谁就是我的敌人,现在告诉我你的决定,选择成为我的敌人,还是选择就此放手?”唐寅看着郑吉春。
嗖!
唐寅和郑吉春说话的时候,张管家一直在悄悄的挪动,挪动到唐寅的侧面。
然后,从袖子里又滑落出一把短剑,显然他身上不止一件兵器,甚至不止两件。
在唐寅质问郑吉春的时候,张管家出手了,一出手就是致命一击,剑锋直奔唐寅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