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敲侧击的询问。
“这一块翡翠，你确定是从周记拿的吗？”问来问去，胡洪浩有点失去耐心了，不打算继续周旋下去了。
他把唐寅给他指出来的，又经过他鉴定有问题的翡翠，推到潘经理的面前。
唰！
潘经理的脸色顿时有点白。
实在是太突然了，本以为是正常例行的业务询问，没想到突然问这一块翡翠。
“是！”
“我和周记是很熟的，要不要我确认一下？”胡洪浩冷哼一声，他已经认定潘经理有问题了。
周记，是华夏最大的翡翠供应商之一，出问题的可能性极小，在他看来就不会出问题。
既然不是周记出问题了，那就是经手人出问题了，能接触到采购玉石的，只有潘经理一个人。
恰好潘经理也有保险箱的钥匙，只要随便找一个借口，就可以打开保险箱，有作案的能力。
“老板，我是冤枉的，我真没有调包……”
“我说过你掉包了吗？”听到潘经理喊冤的话，胡洪浩笑了，这简直是不打自招。
他都没说问题是什么，潘经理就说没掉包。
潘经理一听快哭了，以他的智商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问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