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知道?”
“那我就给你提个醒,我刚买走你的扳指!”
“我只有那一枚,你再想买也没有了。”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唐寅在龚老板的肩上拍拍,然后坐在椅子上看风景。
龚老板躺在躺椅上,看风景。
十分钟之后,唐寅再次开口了。
“我现在恢复你的行动能力,不要喊也不要叫,如果你敢惊动其他人,我保证你下半辈子都和刚才一样!”唐寅再次在龚老板的肩膀上拍拍。
原来他刚才的一次拍肩,是用内地封锁巩老板的行动能力,让他浑身上下除眼珠能转之外,其他地方都动不了。
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突然间失去行动能力,偏偏思考能力一点也不受影响,才是最痛苦的煎熬。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了吗?”看到龚老板恢复行动能力,唐寅笑眯眯的问。
他的手,始终放在龚老板的肩膀上。
在外人看来,两个人应该是熟识的朋友。
只有龚老板清楚,两人哪里是朋友?
分明就是敌人,问题是唐寅的手还在他肩膀上,随时都可以令他陷入瘫痪。
思维清楚,感官敏锐,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