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浸在绘画中的时候,遭遇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
    如果刚才于鹤松真的偷袭他,他一定会中招,因为他现在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画上,对周围根本没有警觉性。
    不一会儿!
    唐寅的身后就不只是苏晚晚和叶红云两个人了,还有一些驻足观看的游客,让他身后的人越来越多。
    一旦站到唐寅身后的人,就没有再挪动脚步了,不像站在其他画家身后的人,看一会儿就会换一个画家再看看。
    没过多长时间,甲板上就出现一种奇特的现象。
    在甲板上的画家,一共有二十多个。
    在甲板上的观众游客,一共有五十多人。
    最开始的时候,除极个别比较有名的画家身后多一些观众,其他画家的身后,观众都是个位数,三三两两的,而且还在不断的流动。
    没过多长时间,情况就变了。
    走到唐寅身后的人,就从来都没有一个离开的,以至于他身后的人只增加不减少。
    有多的就有少的!
    唐寅身后驻足观看的人多了,其他画家身后的人就少了,而且这种情况一直持续。
    一直到游客们大部分集中在唐寅身后,原本正在绘画的画家们,也发现情况不